知道她很久了,
向往她很久了,
以至于终于来到了,
我只说道,
久违了。
那渔船轻轻摇摆的港湾,
像是温柔而静谧的怀抱。
想把我们温暖,
更像要把我们融化掉。
遥远的呦呦鹿鸣,
依稀可辨的号角。
那似曾相识的面容,
我从故纸堆里查找。
坐在孤独的教堂,
墓碑在院落里或站或倒。
蜗牛爬过突兀的蘑菇,
会不会把掌故擦掉。
看那每一条道路,
都延伸到天涯海角。
我一条一条地默念,
像拨弄着琴弦祷告。
在天与地缱绻之际,
炊烟燃起像垂直一刀。
一面煎熟的太阳,
蛋液浸透了夕照。
教堂的管风琴已经落幕,
半城的男女还在祈祷。
英雄的故事他们或已忘掉,
浪漫的灵魂留在眼角眉梢。
我想用我的留恋,
装满这里的苍凉;
此情好似浊酒,
惟愿长醉不醒。
她会在我们的耳畔呢喃,
和传奇里写的一样;
在极光扫过天际的爆竹声里,
我们猛然睁开童真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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