辗转漂泊的游子,
又回到他乡;
故事写满手背,
灵魂何处安放。
本以为归来时,
勋章,一袭华裳;
却不知真挚如初,
才是终极奖赏。
这些年演绎在
未期的歌舞场;
跨越了星河黑洞,
随机游走的命枉。
红尘飞驰而过,
眉间颦,鬓成霜;
灵光当头棒喝,
剑倾心,酒穿肠。
交过三五挚友,
雨落在九州大洋;
文字时而扣打灵魂,
浅吟或是低唱。
于是渐渐甘于扮演,
脚本和普通人相仿;
于是泰然面对苍老,
静如崇拜过的雕像。
曾经的那个
好不平凡的我们;
慢慢变得,
和他们一样。
曾经的那个
好不平凡的我们;
慢慢变得,
和过去一样。
曾经的那个
好不平凡的我们;
慢慢变得,
和想象一样。
十年,
我终于回到
那个走失了自己的广场。
那个鸽群飞过的广场,
那个喷泉剔透的广场,
那个人来人往的广场,
那个时钟不歇的广场。
老样子的广场;
老样子的我们。
空气湿润,
摩挲镜像。
你好。
我能听到
你呼唤我的声音,
以及
我波涛汹涌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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