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首歌,
总把耳朵和心灵,
唤醒。
那里湖面总是澄清,
那里空气充满宁静。
雪白明月照在大地,
音乐在天地间充盈。
那里森林铺满天空,
那里长河挽住云层。
红晕落日系着飞鸟,
时间凝固了光与影。
汽车在县道上穿梭,
把塞罕坝的秋意勾勒;
驶出环线一路向北,
拈花信马肆意放歌。
伊逊河沿着莽原,
一道弯一道弯地回环,
钩住了前尘往事,
马头琴泡在马奶酒里,
圆满。
松林和白桦的歌舞,
在秋风里愈战愈勇;
肩并肩紧密的天团,
围起塞上的秋冬的界线。
岁月深处的林场,
长满探头探脚的菌种;
竖立着路标牌的纪念林,
就是回放英雄的留声。
他们从远方而来,
来到远方默默耕耘;
树种了死,
树死了再种。
他们就像定在这荒原上
的山峰,
仿佛从古到今都在这里,
直到脚连作大地。
他们就是树种,
他们就是明灯。
他们蓬勃了大地,
他们点亮了时空。
他们建构的远方,
是我们的乌托邦。
穿透城市的鸽笼,
找寻初心和名姓。
看落日缓缓定格,
看明月从明到暗。
圣人一遍一遍写着,
一个字:慢。
活着时候拉纤,
拉起王屋和太行;
死去的时候,
脊梁化作山岗。
也许史诗,
都要用百年度量。
也许事业,
都要给后人品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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